芳卿没有亲眼看到舒荣吊死的场景,但只消联想一下,就感到毛骨悚然。特别是“天命难违”四个大字印在脚下,宛如老臣死前最后的嘶鸣。舒婧之目睹那样的场面,恐怕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
“令君,您可曾听说什么风声?”舒婧之虽然受了巨大的刺激,但却异常清醒:“您来找祖父,所为又是何事?是否与祖父的死有关?”
“我或许知道如何应对最好。”芳卿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直接给出了解法,“只是你和你的家人未必肯接受。”
她顿了一下,缓缓开口:“瞒下此事,只对外声称舒御史因急症骤然离世,别的什么都不要提。那块印了字的地砖,也应当马上撬了砸毁。”
舒婧之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
……
连决这些日子都找不到芳卿的人了。
官署附近、郁府,甚至公主府,四处都没有她的影子。一个人若是刻意想避让,就一定会有叫他找不到的办法。
女子的心思那么难猜,连决思来想去,还是头一次这么不得其法。
她前不久还那样引诱他,现在却又突然冷淡。难道是因为那天他留下她走了?
可他若不走,有些事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他们还没成亲,怎好先行鱼水之欢。
连决在心里叹了口气。
他想到几种可能,无一不让他耳边发烫,坐立难安。虽然顾虑自己会错了意,又确信芳卿是真的想要他。
再想下去,晚上就该做春梦了。
芳卿没有亲眼看到舒荣吊死的场景,但只消联想一下,就感到毛骨悚然。特别是“天命难违”四个大字印在脚下,宛如老臣死前最后的嘶鸣。舒婧之目睹那样的场面,恐怕会成为一辈子的阴影。
“令君,您可曾听说什么风声?”舒婧之虽然受了巨大的刺激,但却异常清醒:“您来找祖父,所为又是何事?是否与祖父的死有关?”
“我或许知道如何应对最好。”芳卿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直接给出了解法,“只是你和你的家人未必肯接受。”
她顿了一下,缓缓开口:“瞒下此事,只对外声称舒御史因急症骤然离世,别的什么都不要提。那块印了字的地砖,也应当马上撬了砸毁。”
舒婧之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