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卿听了他的话有些晕了。
也许是泡汤泡得久了,热晕的。
她拉了拉连决,“抱我出去。”
他倒是很听话,马上抱她出去擦了身,然后又一路抱回了一开始去的高阁之上。
但是路上,连决还在追问她怎么突然吃起了和怡的醋。
“……没有吃醋。”
“那你突然提她?”
“阿决……我同你提起一个女子,就一定是因为吃醋吗?”
芳卿无力地捏了捏他的耳朵,势要好好教育一番,“不然聊聊你娘?”
连决安静了一会儿。
他将她放回床上,床具被单都已换过新的,角落里还燃着一只莲花铜熏炉,堪称体贴入微。
少顷,连决道:“我会说服我母亲的。你先别管她。”
铜壶漏断,芳卿意识到今晚是与他说不通了。她困倦至极,闭上眼便沉沉睡去。连决知道她今天已经受不住了,没有再闹。
但次日清晨又是新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