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也恍然大悟。看来,不光因为霍成烨,他还在这儿等着吃霍行泽的醋呢。
如果不说明白,她只怕做梦也猜不到连决会以为她是去找霍行泽的!
“你又想到哪里去了。不许胡思乱想。”
芳卿伸手捏了捏连决的耳朵,气弱又无力。
她没使一分劲,连决却笑着央道:
“姐姐,疼。”
芳卿乍听见就不自觉地松了手。
她的面颊浮起酡红,不知怎么,被他短短三个字臊到了。
连决没有半点儿不好意思,还同她聊着天:“然后呢?怎么几乎不听你说起?”
他问完,立马想起之前有一次,自己威胁汲清河被芳卿撞破。她只怕他在欺负她弟弟,这误会也不知积下了多久。
连决尴尬得无地自容。
这郎舅关系可不比姑嫂关系容易多少,看他和皇帝就知道了。难怪汲清河总对他皮笑肉不笑,且前倨后恭,原来不是仗着皇后的宠爱,而是芳卿这层关系。
可那时汲清河甚至还在帮皇后对付芳卿,什么叔嫂通奸的话都说得出来,哪里像个弟弟的样子。比起他,不知差了多少。
连决的思绪转了回来,不再心虚了,反而更想教训汲清河一二。
“我们这几年确实疏于联系。”芳卿又幽幽叹了一口气,“他不愿与我亲近,我也体谅他。但终归是世上仅剩的血亲,不可能毫不在乎。”
她嫁给霍成烨以后,郁清河就舍弃了旧姓,认了阉竖当爹,跟她断绝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