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月盯着电梯上方默数数字，宋恬若则偷偷看她。
本就是自己出门闲逛，寇月连妆都没画，随意穿了见黄色t恤，下面搭了一条牛仔短裤，脚下则踩着一双碎花的平底凉鞋，看着随意极了。
果然还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不过，宋恬若又偷瞄了女神一眼，即使是素颜，对方白的反光的皮肤以及那副出色的容貌走在路上还是街上最亮的崽。
电梯还没到，宋恬若又忍不住对比自己与女神的身高差距。
寇月的官方身高是170，宋恬若自己165，她的身高绝对没有虚报，可为什么她现在总感觉两人不止差五厘米呢？
对方落在她身上的眼神实在太过频繁，寇月想忽略都不行，又想着是自己邀请对方的，就这么干站着什么都不说也挺尴尬，便转头问道，“有什么要问的吗？”
“呃……”偷瞄被抓包，宋恬若尴尬地眨了眨眼，而后由衷地感叹道，“女神你好高啊！”
“嗯。”寇月点点头，然后道，“你也很高。”
对方的表情很认真，语气也没什么不对，可宋恬若总觉得有些怪怪的，至于是哪里怪，她没想出来，注意力很快便转到别处去。
就像一只寄居蟹一样，伸出触角不断试探，意识到没有危险就会大胆地往外探出头。宋恬若在经过最初的小心翼翼之后，也在一点一点试探着寇月的态度，察觉到对方对她有着足够的耐心后，她的胆子也慢慢变大。
此时寇月开口同她搭话，她的话匣子也慢慢打开了，“女神，你真的只有170吗？”
“叮。”
电梯来了。
这个时间人不多，封闭的空间里就只有她们两人，宋恬若的心跳莫名加快了几分。
“不止。”寇月想了一下才道，“好像有173吧。”
她记得不是太清楚了。
“哇，真的好高啊，羡慕。”宋恬若立刻忘记了什么官方身高的事，看了眼对方那一双又直又白的大长腿，脸上满是羡慕。
寇月偏头，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对方。
她自然看得出来，宋恬若眼里的每一分表情都是发自内心，而不是演出来的，就像方才在面对姜白凝一样，她所有的反应都是最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