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悦和她是什么关系,恋人说不上,亲属更说不上,江秋梧怔愣片刻,眼眸微抬,轻声说:“恋人,但已经分开了。”
“那他对你来说肯定还很重要。”服务人员笑了笑,说:“相信你们不久后还会重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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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
历经一转一停,近二十小时的飞行,飞机终于在凌晨抵达机场,乘客有序下机的同时,默契地进行着相同的动作——减外衣。
韶城今年赶上秋老虎,金秋十月仍旧高温不断,夜间没有一丝风,热的叫人烦躁。
从头等舱出来的金发混血女生,皮肤白嫩,鼻梁挺翘,深邃碧蓝的眼眸格外惹人注目,她肩上挂着帆布包,边往航站楼走边脱外面夹克。
只有两只手,顾这头就会忽略那头,帆布包啪的一声滑落在地上,女生不快地啧了声,弯腰快速捡起,挂回身上。
抬头时,见同伴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眉心不自觉皱起。
“宝贝,你等等我,我好累。”
蹩脚的中文声让前面的人停下脚步,她穿着休闲,戴了顶黑色鸭舌帽,棕色卫衣袖子挽到臂弯处,回头见身后的人脱得只剩件黑色吊带背心,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无奈,“yulia,你这样会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