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越荒唐,初明川冷眼扫了过去,“胡闹。”
搁平时,初长乐肯定就闭嘴了,可这回,为了护住妹妹,他必须继续说。
初夏看他这般,像小时候那般拉了拉他的衣袖,撒娇一般。
初长乐瞅一眼,心间软成一片。因为那份从小到?大的默契,他读懂了初夏的意思,她想?自己来,把后话压了回去。
初夏朝他笑笑,稍许沉默,似在组织语言,“父亲,初初暂时不想?进宫。”
想?说的很多,最后全都浓缩进这简单一句。
话落,一桌子的目光都聚了她的身上,意味各异。郁眠是心疼,两个哥哥是欣慰,而?初明川是错愕。他的这个小女儿,从来乖顺懂事,也不是现在才?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会入宫,过往从未见她显出一丝不愿。怎么
片刻后,初明川回过神,“理由?”
初夏:“初初有喜欢的小郎君,想?要嫁给他。”
末了,像是之前所说不够表达出的她的坚定,又补了句,“也只想?嫁他。”
初明川又是一句,“胡闹。”只次的意味,同方才?斥喝初长乐完全不同。
“初夏,你怎地这般糊涂?你可知?你这番荒唐的举动会把你自己和整个初家?,甚至是初家?军推入险境。”
初夏头一次看到?父亲这般愤怒,她无惧,只是觉得心痛,被自责割伤的。
可她
初夏走出了自己的位置,寻一处跪下,面向父亲,“父亲,女儿知?您有您的考量,那您可有为女儿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