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之事定然十分凶险,所以才说出那样的好似诀别的话。
思及此,沈念的心跳急促,心中担心摄政王会不会遇到了危险。
她急忙问道:“兄长如今在王将军的麾下效力,可曾听说这几日关于摄政王的消息?”
沈兰时摇了摇头,又觉得好笑,小姑娘就是嘴硬,分明心里极惦记摄政王,却不愿承认。
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又道:“妹妹中了情丝缠的那日,我去王府接妹妹回府,听长歌将军提及过殿下所中之毒,此毒名叫千机散,是从西域传入的奇毒,摄政王殿下因中此毒身体十分虚弱,为了替殿下解毒,这些年摄政王府暗中寻访名医为摄政王寻求解毒的办法。后来终于寻得南下云游的慈阳真人,三年前慈阳真人进京为殿下拔过一次毒,听说这种拔毒的方法极其痛苦,所受的痛苦无异于刮骨拔毒。”
难怪摄政王那夜从暗室出来之后,面容憔悴,脸色苍白,如此虚弱。
沈念的眼睛有些发酸,她更担心了,那日摄政王登门,见他步伐虚浮无力,只怕是并未有所好转。
那日他说话欲言又止,眼中流露出不舍之意,会不会是他根本就不是去做什么大事,而是剧毒发作,他会有生命危险?
“兄长,摄政王上一次拔毒是什么时候?”
沈兰时不假思索地道:“是三年前。”
沈念捏着帕子的手都在发抖,“这千机散我曾在一本医书上见到过,中此毒者,剧毒发作之时,浑身犹如万蚁噬骨般疼痛,这世间确有刮骨去毒的法子,不过此法子却不能常用,若我猜得没错,这慈阳真人与殿下约定之期,正好就是三年。”
沈兰时放下手中的杯盏,猛地一拍桌面,“对啊!那日我听长歌将军提起过,说慈阳真人就要入京了,殿下却这般不顾自个的身子,他原来是这个意思!那夜摄政王是如何为你解毒的?”
沈念说不出口,但觉得心慌不已,他甘愿冒着生命危险,为她解了情丝缠,他的身体尚且如此虚弱,竟然又要承受拔毒之苦。
他要做之事定然十分凶险,所以才说出那样的好似诀别的话。
思及此,沈念的心跳急促,心中担心摄政王会不会遇到了危险。
她急忙问道:“兄长如今在王将军的麾下效力,可曾听说这几日关于摄政王的消息?”
沈兰时摇了摇头,又觉得好笑,小姑娘就是嘴硬,分明心里极惦记摄政王,却不愿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