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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沈念带进了凝祥院的一处极隐蔽的暗室,关上门,嘱咐道:“孤很快就回来。”

季容笙形色匆匆,神色凝重,一来凝祥院便将她关到了这间暗室,她大概已经猜到是何人找上了门来。

她猜测应该是季凌洲,难道他已然痊愈了?她虽然现在出不去,但知他平安无事,她便可以放心了。

季容笙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勾着冷笑,言语中暗含警告,“你盼着摄政王能来救你,对吗?可你别忘了,你现在在我的手上,你要想清楚,是真的想要他眼睁睁地看着你和孤这般亲密的模样吗?”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颊,指尖划过她饱满的唇,手轻扣在她的脑后,迫使沈念离他再近些,甚至连呼吸都纠缠在一处,他用低沉的声音警告,“别出声,也别想着逃跑,你知道惹恼了孤会有怎样的后果!”

季容笙推门出去,掩上暗室的门,又叫来两个亲卫守在这间暗室,避免沈念再耍花样逃出去。

待季容笙走后,沈念打量着这间狭小的暗室,这间暗室实在隐蔽,她前世在凝祥院住了大半年,竟都没有发现这处隐秘的暗室。

她即便能逃出这间暗室,也根本走不出去,东宫守卫森严,即便季凌洲寻到了凝祥院,也断难发现这处隐蔽的暗室。

她已经被关在东宫整整三天的,每每与季容笙多呆一刻,她便越恨他,他逼得越紧,她越是想要逃离他的掌控。

只是她已经整整三天没有见到摄政王了,也不知他所中之毒是否已解,解毒之后,是否会恢复健康的身体,又是否会有碍弓马。

她好想见一见他啊,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他一眼就好。

沈念从荷包中拿出那支嵌着南珠的发簪,还好这支发簪被她藏了起来,没被季容笙夺了去。

她轻抚发簪中那颗浑圆的南珠,这珠子的触感,就像是季凌洲的指尖,凉凉的,润润的,却让人觉得安心。

沈念坐在一旁的梨花木交椅上,又觉得内心焦躁难安,便起身来回地踱步,苦想逃出去的办法。

季凌洲在东宫书房等了一刻钟才等到了太子,一见太子,他不再拐弯抹角,而是质问道:“今日本王前来,是想让太子放了本王的未婚妻。”

太子正要否认,却见长歌押着东宫的一名侍卫进来,那侍卫的双手的指甲尽数被拔除,双手鲜血淋漓,在来东宫之前,季凌洲已经对那名侍卫进行了严刑逼供,为了短时间内逼出沈念的所在,他不惜对那侍卫用了严刑。

长歌狠踹了一脚那侍卫,侍卫吐了口鲜血,被踹倒在地,几乎不曾断气。

“快说。”

那名侍卫艰难地爬起身,跪着匍匐在地,不停地磕头,“摄政王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小的不敢有所隐瞒,小的全都招,沈娘子……就在东宫。”

“来人,搜宫!”他甚至不给太子说话的机会,便让长歌带人搜宫。

季容笙道:“皇叔此举是否不太合适?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地搜,未免也太不将孤放在眼里了。仅凭一个叛徒的话,尚且还未查明他的话是否属实,皇叔也未免太过武断。”

季凌洲帕子捂嘴,疾咳了几声,一字一句地道:“无妨,太子要的供词,本王日后会补上,定命人送来东宫,待寻到沈念,必能证实他并无虚言。”

季容笙气得一噎,没想到他那位沉稳自如的皇叔竟还有耍赖的一面。

他气得冷笑道:“若是皇叔没有寻到人?又当如何?”

季凌洲端茶轻抿了一口,今日已经打草惊蛇,太子有了防备,只怕找到沈念也并非一件容易的事,他今日亲自上门的目的,便是为了逼太子主动将人交出来。

他缓缓起身,从太子身侧而过,“你若敢伤她一分,本王便尽数拔了你东宫的羽翼。”

又对身后的长歌做了个手势,长歌和元启兄弟便要带人去搜宫。

李安上前阻拦,双方拔出佩剑,剑拔弩张之时,太子出手阻止,让李安退下,他知晓如果和摄政王动手,东宫讨不到任何好处,他身边的这些人都不是长歌和元氏兄弟的对手。

季容笙虽自信长歌根本找不到沈念的藏身之处,但摄政王身边的人,都不是一般高手,若是他们能发现凝祥院的暗室,带走沈念,那可就不妙了。

他听到那阵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他竟比摄政王还要紧张焦急。

反观摄政王倒是一副云淡风轻的神色。

他走到桌案前,在那翡翠棋盘的残局再摆了几颗黑色棋子。

季容笙不知他是何意,又不像是在解棋盘上的残局。

“这棋局就像是长安城的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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