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只好上前将季容笙绑得结实,绑在一旁的书案上,那药发作起来真要命,心痒难耐,像是百瓜挠心那般难受,季容笙痛苦不堪,拼命的挣扎,手臂上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血痕,想起沈念逃出宫,更是眼底一片猩红。
可越是想到沈念,他便越难受,而那药发作得越频繁。
因猎屋中燃着安神香的缘故,沈念昨夜睡得很安稳,她一睁开眼睛,见季凌洲靠在一个极矮小的桌案上睡着了,她轻手轻脚地起身,却不想脚刚落地便疼得闷哼了一声。
季凌洲大步走向沈念,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关切地道:“伤又疼了吧?别动。”
他起身搀扶着沈念坐下,“待会用了早饭,本王再背念念下山。”
长歌轻叩门而入,端来一碗热粥,粥里加了某种山菌,再将猎来的山鸡肉切碎放进锅里熬得浓稠,便熬出了这碗浓香的热粥,闻起来便让人觉得食欲大振。
沈念闻到山菌独有的香味,也觉得胃口大开,她接过那碗热粥,淡淡一笑,“多谢长歌将军。”
“这是殿下为沈娘子为熬的。”
长枫接过话头,笑道:“殿下天不亮便上山采了山菌,又为沈娘子熬了几个时辰的热粥,不仅如此,就连这只山鸡,也是殿下亲手猎来给沈娘子补身子的。”
季凌洲轻咳一声,眼神示意长枫不要再说了,再说他做的这些事都再平常不过,没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