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书更是得意:“本以为我们是一样的,不过现在看来,你实在不如我,起码我敢让他知道我就是个腐烂到没救的人,你敢吗,你不敢。”
秦奏挑了下眉,他深知白石书说的是对的,但那又怎么样,他的确不敢在虞清面前露出真面目,可只要虞清是他的,其他都不重要。
再者,如今的他,也不再认为他和白石书像,他们的确是一种人,可秦奏才做不出在黑暗中暗自窥伺的恶心事。
他抬起脚,黑色的皮鞋在头顶的灯光下反射出自然的光晕,缓慢而用足力道地踩在了地面上那双属于白石书的手上。
“你就是用这只手摸了他吗?”
挺硬的鞋底踩在那只右手上,白石书的身体因为疼痛几乎要颤抖,他抬起冒出冷汗的脸,视线定格秦奏额角处的伤疤。
“听说在失忆前,你们的感情很好,不知道他究竟更喜欢那个你,还是现在的你?如果你一直不能回复记忆的话,你说,他还会喜欢你吗?”白石书说。
比起方才的挑拨,秦奏无疑更在意他现在的说法,他脚下加大了力度,那双被踩在脚下的手已经从死死挣扎变得无力。
“他会比从前更爱我。”秦奏说,但这与其说是反驳,更像是不愿意认输的辩解。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人在虞清心目中的地位,他也无时无刻地不在想,虞清真的会喜欢他吗?
连脚下的人似乎都察觉到他的不自信,粗喘着气笑起来。
秦奏踩上另一只手,白石书终于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房间外的虞清听着突然传来的惨叫声吓了一跳,他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的地下室,只有那间房亮着刺眼的灯光。
他拍了拍因为惊吓而猛烈跳动的心脏,然后握紧了拳头,心想:秦奏是在里面看电影吗,为什么要在地下室看电影?
他步子很轻,几乎听不到脚步声,等他来到没有关严实的房门前,隐约能听见秦奏说话的声音,里面似乎不止他一人。
虞清抿了下唇,圣诞节啊,秦奏居然和别人在一起,还骗他说在加班。
“秦奏,你居然骗我……”他猛的推开了门,未说出口的话在看清房内景象的时候硬生生堵在了喉咙处。
虞清瞪大了眼睛,房间内,明晃晃的灯光让他觉得自己在做梦,不然怎么会看见秦奏在虐待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