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的秦奏轻轻“啧”了一声,他拧着眉,失算了,他以为自己牺牲色相能换来虞清的主动亲近来着,没想到,虞清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画画。
行吧,山不来就我,我便就山。
秦奏站起身,刚朝虞清那边走了一步,便听虞清猛地叫停道:“别动别动,我还没画好呢。”
秦奏轻叹了一口气,重新坐回沙发上,只是看着虞清的眼神越来越暗沉,没想到这真的是个惩罚。
“清清想看的我都穿了,那宝贝什么时候穿我想看的呢?”秦奏说。
虞清摸了摸鼻子,想到曾经秦奏贴在他耳边说的话,他打着马虎眼:“这个啊,那就得等看你什么时候能让我满意了。”
——
清晨,虞清慢条斯理地喝完阿姨熬的浓厚的粥,他倒了一杯热水,捧到秦奏的面前,说:“你该吃药啦。”
几日前,因为他们胡闹的原因,秦奏穿着那件几乎没有的衣服让虞清画了许久,导致他现在有些感冒。
秦奏扣出几粒药丸,伴着水喉咙滚动几下,就齐齐吞了下去。
他放下杯子,扣上胸前衣服的扣子,敲了下虞清身前的桌面,道:“该送你去画室了。”
虞清听话地背起包,他现在対秦奏有些自责,所以很听他的话。
短短的一段距离,冷风愣是吹得人脸上发疼,虞清见秦奏依旧穿着平日里较为单薄的衣裳,他轻抿了一下唇,将自己颈间的围巾挂在了秦奏的脖子上。
“今天好冷的,你感冒还没好。”虞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