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知道的,我想问的不是这个,为什么要拿离婚协议?”秦奏苦笑着,他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可他控制不了。
虞清舔了一下唇,目光在书房内扫视了一遍,从那张书桌到墙上挂着的蓝色风景画,每一处都熟悉的即便闭上眼睛也能精准还原。
“很简单,我要和你离婚。”虞清说。
“为什么?”秦奏弯下腰,让自己的眼睛与虞清的齐平,他观察着虞清的神色,想从中看出一点不舍来。
可是没有,一点异样的表情都没有。
“秦奏,你该清楚的,我已经和你说过了太多遍,就连我自己都说腻了。”虞清也扬着头,眼神坚定地不带一丝躲避。
“呵。”秦奏轻笑了一声,眼里是对自己浓重的嘲讽,他声音有些干涩,几乎是恳求地问:“清清,我是不是那个人就这么重要吗?”
虞清垂着眼,抿了下唇,道:“很重要。”
他说的很轻,但在这个寂静的书房却不给人一点听错的机会,深深地扎根进人的脑海。
秦奏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又太过自负,他高看了自己,又低看了虞清,怎么会认为虞清能愿意和抢走自己爱人身体的人在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