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和,你身上的诅咒有找阴阳师看过吗?”绫辻行人看着仍旧儍吃儍喝的某个没心没肺的家伙,这家伙脖子上的项圈究竟带了多久了?
“好像没,不过作为咒术师的夏油同学,我清扫御三家的时候,他也在场,他没有说什么……应该没有大碍?”我歪头。
咒术界有许多古老而封建的家族,我才消灭了三个而已,只不过就这三个也足够剩下来的家伙们学会审时度势,不敢在我面前大声说话。
这可是五条悟都没有的待遇哩。
五条悟虽然是最强,但是过分年轻,威信不够。加上作为咒术师中的一员,最强咒术师五条悟在没有杀光咒术界的咒术师之前,都是被当做可使用可借出的人形兵器对待。
而我这个真的杀干净了几家人的黑太子不同,我动手了→我敢说敢做;我干掉了他们→证明我真的有超强的能力;我还准备继续动手→马上就有人推出一个替死鬼让我去对付他。
不知道他们学没学过六国论的“以地事秦犹抱薪救火”。
单纯就事论事,希望他们能永远都这么废。
“在对方眼中,这些诅咒可能算不了什么吧。”绫辻行人伸手用食指勾住我脖子上的黑色颈带,绫辻行人没说的事,他偶尔是可以看见,那些不应该看见的东西。
绫辻行人看见了密密麻麻的乌云笼罩在对方的身上。金色的小鱼同样围绕在对方的身上,金色的光芒净化掉一块乌云,很快就又有一块新的乌云补上。
知道的越多,反而越有可能感到悲伤和无力。
绫辻行人只是单纯的,偶尔可以看见诅咒和凝聚的怨念。
“你确定你没有被诅咒影响?”绫辻行人眯眼皱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我朝他的方向勾过去。
我确实是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地方被影响到,唔,可能脾气会比以前更加容易烦躁而激动,但是经过几个月的适应。
我相信我已经可以克服我面前的种种困难,克制自己的情绪,甚至能够忽略脖子上的小项圈。
反倒是绫辻同学……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容易激动啊。
“绫辻同学,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哪里不对劲?”我信任地将自己的脖子交给绫辻行人,反正绫辻同学再怎么样也都不会真的掐死自己。
我下意识地仰着头让自己好受一点,“难道是觉得我的情绪不好撬动,于是改对你们的情绪动手动脚了么?”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有点生气了,
我说着,忽的听见旁边传来一声低低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