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天羽：“？？？”
你打印这东西干什么。
这么想的，樊天羽也就这么问了。
打印这次月考的排名还差不多，但是月考成绩还没出呢啊。
而且，打印也该打印的是班级排名才对啊，年级那么多人，教导主任才会打印这些东西来看吧。
“有用。”
柏弈然也没过多解释，“你还不去超市？一会人多了你排队不怕错过车？”
“诶呦我草！”樊天羽猛地一拍脑袋，“走了走了。”
柏弈然走出打印室，看着第一页第一名的虞书年，然后一页一页的翻，直到最后一页，在中间的位置找到自己的名字。
视线都无法测算丈量出这两个名字在纸上相差的距离。
每个格子默认是，抛开打印纸上的空白部分，年级组总共637个人，减去排在他后面的。
他和虞书年之间的距离是……450cm。
柏弈然掏出随身带着的笔，在自己名字前面的年级排名上画了个圈。
又在倒数第二页同样的位置重重的横了一道。
下一次，最起码要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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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黑屏放在一旁。
虞书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直坚持到把这幅画细节都处理完。
抬起手举着画纸对着光的方向，透过纸检查着线条。
又勾了几笔以后，才拿起手机拍照。
之前画柏弈然的本子留在家属楼那边没带回来。
算上手里的这幅，仔细算算也有不少。
虞书年打开不经常上的微博，偶尔他会在这个账号上分享一些平时练笔的画。
发了最新的这张图片以后就关闭了微博。
“书年！儿子！”
楼下传来单静的声音，虞书年抬头看了一眼，房门开着也不见外面有人，他起身伸了个懒腰，趴着画画时间久了脖子酸痛。
随意揉了两把，虞书年将画收起来放进抽屉，顺势下楼，“妈？”
“真回来了？我看见鞋柜里的鞋还以为我记错了呢。”单静怀里抱着猫，笑意盈盈的招呼虞书年下来，“来坐。都回家了就别老在自己房间窝着了，多出来走走。”
“你自己待在屋里，我总感觉你又在偷偷学习。”
虞书年：“……”
他无奈道：“妈。”
“好了好了我不说，你这七天假打算干嘛去？不许再报什么小语种短期班了。”单静都被他的安排给弄怕了，一头撞进学习里，这身体怎么受得了。
“我这有几张宣传单，都是你赵阿姨给我的。要不去实地考察一下？”
“不了。”虞书年说：“我打算去海市。”
第32章晕车
“海市？”单静把旅游宣传单收回来,“怎么突然想去海市了？那地方适合冬天去，这会还不算太冷，那边最新有什么新的游玩活动？”
国内各大旅游景点单静几乎逛了个遍。
有的些是工作需要,有的就是半退休以后四处游玩。
海市自然也没少去。
单静越发想不通,“上次问你要不要去海市过年，你宁愿大年三十坐在家里看法语书都不去，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时间,你去海市干嘛？”
虞书年捧着温热的茶水，温吞的抿了一口说：“我同学他们班秋游，邀请我一起。”
单静几乎是瞬间就抓住话里的重点,“是那个同学吗？”
“……嗯。”
猜对了的单静眉毛一挑，笑着后仰靠在沙发里，“我就知道，你们自己班的活动你都不参加,怎么可能莫名去参加别的班秋游。”
虞书年也不是自来熟的性格，更不可能会主动去凑这个热闹。
一班的学生，尤其是前几名,可能他们家长也都跟单静是一个心情，学的他们做家长的都害怕。
就恨不得让他们多些课外活动，有的还会主动问老师有没有春游啊,夏令营之类的安排。
但奈何，一班前几名永远不相应，学校运动会那两天都有人请假上补习班。
虞书年说：“本来这次你回来,我想先回家陪你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