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处理这种热敷冷敷的,非常之熟练。要是有针对这项工作而设立的工作,指定非我莫属。”柏弈然信心满满,上次虞书年手受伤,他恶补了相关知识,问了不知道多少个医生,骨科的都挂了个号,问按摩。
上课看书都没这么认真过。
锅里的水还冒着热气。
厨房的窗户没有打开,热气散不出去,屋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虞书年靠在台边,微微后仰着抬头方便柏弈然动作。
主灯散着橙黄色的暖光,烘托出柔和安宁的氛围。
柏弈然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视线在淡色微抿的薄唇上游离不散,呼吸微滞,不知不觉间俯下腰身。
虞书年闭着眼睛似有所觉,睫毛轻颤,却没有睁眼,攥在柏弈然衣摆的手指尖搅紧,微仰着头缓缓靠近。
夜深人静。
明月无声高悬于晴空,莹白的月光搭在窗沿,透过玻璃倾泻蔓延至屋内。
横过虞书年腰间的手臂缓缓收拢,掌心覆在侧腰上指尖无意识摩挲。
交错的呼吸越发沉重。
他们在月光下接吻。
……
不知过了多久。
分开时,虞书年抿了下唇,泛起的细微刺痛让他顿了顿。
“我现在处理这种热敷冷敷的,非常之熟练。要是有针对这项工作而设立的工作,指定非我莫属。”柏弈然信心满满,上次虞书年手受伤,他恶补了相关知识,问了不知道多少个医生,骨科的都挂了个号,问按摩。
上课看书都没这么认真过。
锅里的水还冒着热气。
厨房的窗户没有打开,热气散不出去,屋内的温度节节攀升。
虞书年靠在台边,微微后仰着抬头方便柏弈然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