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事?到临头,再怎么?安慰自己,也只能对自己承认。
他其实没那么?喜欢你。
在此?之?前?,沈乌怡一直以为她对他算是特别的。
是独一份的待遇。
爱很难用世俗标准去衡量,喜欢或许是有。选择分开,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最好的。
终于能开口的时候,沈乌怡语气意外的稳静,慢吞吞地说:
“这段时间,好像……有别人在,你就?永远看?不到我。”
“你放任别人依赖你,占据你。我承认,我想成为对你来说最特别的那个人,后?来有点贪心?了……只想做你唯一的特别。”
沈乌怡抬起头,“对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眼眶已经逼近通红。
声音透着摇摇欲坠的晃腔,仍然竭力保持声气平稳,只是鼻子酸劲太重。
但是人活着,总要接受事?与愿违。
这颗心?给出去,就?要明白落空也不过平常事?。
“所以,”沈乌怡一字一顿,“我也不需要你了。”
边原立在原地,乌黑眼睫毛垂着,居高临下地睨着她,神情冷淡地绷着,高而颀长的身影完全笼罩她,听她说完,眼神慢慢变了。
下一刻,沈乌怡转身就?要走,他身形投落的阴影不再落到她身上,直接掉在地面。
沈乌怡单手捏得?很紧,她不敢再继续留下来,可转身没走出两步,手臂猛然被男人扯住,炙热的气息围上来,脑袋撞上了他坚硬的胸膛。
她的手被他攥得?很用力,男人漆黑的双眸紧紧盯着她,没让她躲开,缠得?她不能动,低哑的嗓音有些咬牙切齿:
“老子是谁都能招惹的?”
沈乌怡撞上边原深邃不见底的眼眸,今晚第一次情绪失控,双眼通红,带着哭腔道:“可是,不是你先松开的手吗?”
忍了一晚上的泪水终于落下。
“有些路怎么?走都是偏的。”沈乌怡边哭边说,眼泪彻底模糊视线,“自然到不了自己想去的地方?。”
泪珠往外滚落,有的直直落在了边原抓她的手臂上,好像烫到了心?底。
“……”边原动作仍用力抓紧她,脖颈血管紧绷,喉结滚动。
沈乌怡没去擦眼泪,眼睛被风吹得?又干又疼,“边原,有时候和你在一起久了,我真的分不清楚。”她吸了口气,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