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着,边原走了会神,没忍住嘶一声,低下头看结实的手臂缠上纱布。
他扯动脸颊,唇角跟着动了下,还挺疼。
手臂缠上纱布后,边原抬手把剩下的抛桌上,背往后靠在沙发,然?后碰了一下耳朵。
碰到了那枚凉冰冰的耳钉。
“还没追上人啊?”谢明言还没挂电话,边原视线往下看了眼手机屏幕,喉结紧地滑动,没说话。
任由电话那边的吵闹声淹没过来。
边原微闭眼,没再听谢明言说话,似乎在休息。
指尖触碰到耳钉的感觉还停留着。
受了伤的手臂一阵一阵地发出辛辣的刺痛感。
打耳钉时,其?实他也是疼的。
但边原这?个?耳钉,是沈乌怡亲手帮他打的。
那时他不知?道,因为打耳钉轻微又不容忽视的痛觉,以后每每痛的时候,他都会想?到沈乌怡。
就像现?在。
边原再想?到疼,就会想?起沈乌怡,一直想?起她。
那么决绝的模样。
分开也利落,不留一丝希望和可能。仅有的相处皆保持着距离,客套的温柔。
不知?何时谢明言那边挂了电话,室内又重新落下一片寂寥。
边原睁开眼,漆黑眼睫带着轻微的湿红,光笼罩的轮廓冷隽,他自?嘲地扯动唇角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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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密信》剧组在国?内的最后一场戏正式收工。
接下来马上要准备飞奥地利拍摄了。
沈乌怡休息的时候,看过几张杂志工作人员传出来的图。
图上,边原穿着一身酷劲的黑色,痞里?痞气,单手轻而易举圈围着她的肩骨。不可否认,两人互搭很默契。
转机抵达奥地利,已?经?是深夜。
一行?人都累得不行?,纷纷进了酒店房间,匆匆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