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寅要是答不出来,也不能说他没良心,危乐成本来就不咋待在宿舍,宣钧又一天到晚都在打游戏和睡觉,凌寅和他们的关系只能说认识。
凌寅第一个看向的是宣钧,而宣钧同样杀气腾腾的眼神回看他,表示你要是敢说我在宿舍打人你就完了。
“宣钧……宣钧不吃香菜,喜欢猫,讨厌狗,学过四年芭蕾舞,对石榴花粉过敏,右手骨折过。”
出乎我意料的是,凌寅只犹豫了一下,就很流畅地说完了,问题是,这他妈不是我之前说过的话吗?早知道凌寅现在要抄袭,我当时为什么不多说点!
凌寅再看向我。
“郁又青……”
我的心脏不禁一紧,想起了当年凌寅只不过碰巧看见了我在刷其他男团的视频,就敢在综艺上宣布我“喜欢在抖音看男人跳舞”。某瓣上我被扒了快两千层楼分析我到底是不是给,其实我只是在研究竞争对手的舞蹈实力罢了。
如果说李颂是胡言乱语的话,那凌寅就是uc编辑部了,他总是能把一些很正常的事情经过艺术加工变成一些挑战大众底线的东西。
“很邋遢。”他很肯定地说。
草拟吗。
我的脸抽搐了一下。
一股子怒气冲上了我的头,回忆起曾经被凌寅揪着打扫卫生的日日夜夜,我真想让凌寅开眼看世界,看看非洁癖患者是怎么生活的。他开口之前,我都准备万一他又替我出柜我也忍了,但他一开口我发现自己还是忍不了。
我“唰”的一下站起来,声嘶力竭:“我三天做一次大扫除!三天!我邋遢?那李颂算什么!”
李颂莫名其妙被cue到,惊慌失措,满脸都是被我拉下水的愤怒,还没来得及骂我,凌寅就冷静地回答我了:“流浪汉。”
我:“……”
我又默默坐下了。
说的不错,李颂那个房间跟狗窝比起来都算是辱狗了,但是下次请不要当众这么说出来了。
李颂对着凌寅无声地骂了一句脏话,宣钧和危乐成合力把他按下去了。
主持人对身后做了一个“这段切掉”的手势,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问:“然后呢?”
凌寅作回忆状,铁口直断:“内心脆弱,慈善家,心理活动过多内心太吵,有时候会看着成员笑得很吓人。”
我内心脆弱?有没有搞错!前世我可是在这个狗屁公司呆了整整九年,被各家粉丝网暴了七年,搁谁谁受得住这委屈啊?一点开微博满屏都是自己的遗照和辱骂你见过啊?气死我了。还有我内心活动你是能听到还是怎么样啊?凌寅你不觉得自己太荒谬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