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架不住我控诉的眼神,视线飘忽不定:“有一点印象,好像你面试出了状况吧?”
这谁信你记得啊?
“你记得倒是说说看那时候教了我哪首歌?”
宣钧闭嘴了。
我非常受伤,感觉一腔深情喂了狗,我还以为宣钧一开始对我的好都是因为我们有一面之缘,都倒霉到了一起,没想到他贵人多忘事,压根就不记得我了,看来那时候我说请他吃饭他也没当回事,在我进去后就直接走了。
主持人忍笑,接着问:“危乐成呢?”
凌寅回忆了半天:“他带了两箱衣服,一来就把我们的衣柜给占了,不过他人不错,来的第一天就上去把坏掉的电灯泡给换了。”
危乐成无力地解释:“也没有很多衣服,都是常备的……反正我没宣钧过分,他打游戏会打通宵,第一天我们都没备耳塞,除了队长没人睡着的。”
宣钧迅速反击:“可是你也一直在打电话,让你关了微信来信的音效你也不关!”
“做人别太双标!寅哥打扫卫生没问过我们就把我们大半东西都扔了你怎么不说!你打排位能带队长和小青上分,轮到我和老五你就当做没听见!”
李颂终于有个话题能进去说了,反应很快:“对啊!我还求了你很久!结果你宁愿跟又青哥玩小游戏也不带我们!”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技术这么烂,我怎么可能带的动!”
“那二哥呢?”
“他话太多,烦人。”
危乐成:“……”
看他狗嘴马上要开始吐象牙了,我马上拉住他:“算了,算了哥。”
他突然把目标对准了我:“你把队长说得那么好,怎么不说说我?”
可能是因为……和他的初次见面不太友好?
在确定出道队伍前,我就对危乐成的风流名声有所耳闻,他倒是不吃窝边草,从来不跟女练习生谈恋爱,因此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事情,我一直觉得这种事与我无关,直到那天我深更半夜还在编辑室里赶我的编曲作业,正专心致志的时候,危乐成闯进来打断了我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