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没有出过办公室……”
“但是地下室并不属于办公室。”
听到这里,我已经知道危乐成是触发了什么隐藏任务了,于是安安静静地闭口不言。
谁知危乐成站在原地,毫无预兆地关了地下室的门。
我:“!!!”
女孩脸色一变:“你为什么要关门!我们现在就出不去了!”
“未必。”危乐成转头对我说,“小青,借一下钥匙。”
他拿着钥匙,仿佛是笃定般地把钥匙插进门锁里,轻轻一扭,门开了。
“你看,你明明有钥匙,却还待在这里,是在守护着什么东西吗?让我猜猜,莫非出口就在这个地下室里?”
女孩发现自己多说多错,干脆也学我闭嘴了。
危乐成盯着她,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如今满是逼迫:“院长的尸体在哪?”
“我不能告诉你。”
“好吧,那我换一种问法。”危乐成凑近了女孩的脸,食指抵着薄唇,眼里的威胁之意瞬间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如春水流光的温柔,柔声问,“院长的尸体就在我们这个房间吧?”
我眼睁睁地看着女孩慢慢红了脸,小声地说:“是。”
危乐成,不愧是你!
我心情复杂,危乐成扫视一圈,用手指点了点房间内的装饰物,一个个数过去:“手形托盘,雕像笔筒,做成下半身形状的架子,肺状烟灰缸……找到了,院长的心。”
我问:“为什么是心?”
“心脏象征爱情,你还记得线索上最后一句话吗?我原以为致命的爱情是指院长因为爱情把她囚禁,但后来看了日记,我发现那姑娘有斯德哥尔摩症,爱上了院长,甚至不想他离开,所以和李医生联手杀了院长。这,才是致命的爱情。”
危乐成走到茶几边,拿起摆在上面的心型小木盒,打开,里面俨然是一把钥匙和一个按钮。危乐成取走钥匙,按了一下按钮,左墙上原以为是装饰性的窗帘刷得一下就被拉上去,露出了一扇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