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一场手术比我此刻还要紧张,她的脸已经被烈火摧毁过一次,如今被我用手术刀摧毁第二次,我的小爱神啊,你为什么不肯展颜微笑?”
“她今天终于肯吃东西了,让我因为手术失败的心情变好了很多,如果她不是哭得那么厉害的话就更好了……”
“真该死!一个死掉的老人而已,他们根本就不关心,他们只关心钱!既然如此,干脆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小李好了,反正这都是他的错,这是我帮他摆脱那个女护士的代价!”
“小李竟然跳楼自杀了,死得真及时。今天一整天忙着这些没用的事情,回来之后她竟然第一次问我去哪里了,也许我该离开一段时间……”
“她终于对我笑了!可惜我不能二十四小时陪在她身边欣赏她的笑颜,有人发现了我的事,我得抢先把他杀了。”
“为什么她会感到不安?什么声音?我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或许她只是害怕了,但是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
“我看见小李回来了,他的头已经完全烂了,就这样睁着眼睛站在我的门前,到底是谁告诉他这件事的?”
“我的玫瑰,我的缪斯,死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我合上日记,深吸了一口气,问:“所以院长已经死了?到底是谁杀了他?是李医生,还是那个女孩?”
“谁知道呢?”
我已经完全肯定我的线索就是关于那个女孩的,到了这个时候,我也不得不把我的线索拿出来跟危乐成共享了。
危乐成听完之后,视线在整个房间转了一圈,然后抬起头,我只能看见他下半张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
“若你在黑夜寻到光明……小青,你不觉得,这座房间里的‘光明’过多了吗?”
“英雄所见略同。”我说。
危乐成走到收藏架边上,摸着下巴把每个藏品都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我无法确定“光明”是哪个,而危乐成却突然抓住烛台,把它取下递给我,烛台原来放置的位置露出了一个黑色的孔洞,烛台移开后,里面马上跳出来一个弹簧。
我把每个藏品都取下看了看,终于服气了:“你怎么猜到的?”
“直觉。”他对我笑了笑。
“然后我们现在要点燃它?”
“对,蜡烛燃烧后质量变小,那个重量才是机关开启的重量,我们得等它烧完。”
危乐成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打火机,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把烛台放回收藏架上,“咔”地把三个蜡烛都点燃了。
“现在我们分析下一句。若你看见我绝望的眼睛……眼睛应该就是打开地下室的机关了,应该是画像或者雕像上的眼睛,下去的时候特别注意一下眼睛。”
我和危乐成找了个地方坐着,静静地等待蜡烛燃烧完,我们都没有说话,但是氛围却并不尴尬。
我默默地想着接下去那个钥匙的归属,按理说,虽然线索是我提供的,但是给危乐成一点时间他一定也能猜出来,我只不过加快了这个进程而已。
没有我,危乐成依然能找到钥匙,但是我没有危乐成,就算找到了地下室也不一定敢独自下去。
我们看着烛火缓慢地摇曳,白色的烛泪在重力的作用下翩然流淌,在周围重新凝固成嶙峋的形状。
这时候我们听见机括转动的声音,如同拖着重物在地面上艰难地拖拽。
书架慢慢地从两边分开,露出一条漆黑不见底的狭窄通道,光是站在通道前就感到阴风阵阵。
“没有任何一场手术比我此刻还要紧张,她的脸已经被烈火摧毁过一次,如今被我用手术刀摧毁第二次,我的小爱神啊,你为什么不肯展颜微笑?”
“她今天终于肯吃东西了,让我因为手术失败的心情变好了很多,如果她不是哭得那么厉害的话就更好了……”
“真该死!一个死掉的老人而已,他们根本就不关心,他们只关心钱!既然如此,干脆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小李好了,反正这都是他的错,这是我帮他摆脱那个女护士的代价!”
“小李竟然跳楼自杀了,死得真及时。今天一整天忙着这些没用的事情,回来之后她竟然第一次问我去哪里了,也许我该离开一段时间……”
“她终于对我笑了!可惜我不能二十四小时陪在她身边欣赏她的笑颜,有人发现了我的事,我得抢先把他杀了。”
“为什么她会感到不安?什么声音?我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或许她只是害怕了,但是我还有必须要做的事。”
“我看见小李回来了,他的头已经完全烂了,就这样睁着眼睛站在我的门前,到底是谁告诉他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