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稍稍踮脚,以迅雷不及的速度迅速在他的左脸上碰了一下,危乐成的眼神瞬间就暗了下来,说:“就这?”
我开始到处找刀。
危乐成见我即将爆发,忙说:“好吧,就算你过关了。”
唉,人生真的好艰难。
我们晚了他们半个小时回宿舍,李颂奇怪我们怎么突然掉队了,我只能语焉不详地说我们在谈事情。
我抱起打算凭借撸猫平复我激荡的心情,然而这个见异思迁的白眼狼唯爱凌寅,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一看到凌寅就努力挣扎着从我身上逃走了。
凌寅顺手摸了一把,递给我一个亮闪闪的银饰。
我接过一看,是一个银耳钉。
再抬头看凌寅,他的左耳正戴着一个一模一样的。
我:“……”
今天是怎么了?
我说:“哥……”
凌寅没等我说出口,拍了拍我的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