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被子一拉,转过头去不理他。
今晚喝成这样我还说了那么一大堆话,我真是了不起。
房间里一安静,困意就迅速漫上来,我的意识慢慢下沉,恍惚间只记得凌寅好像在我床边坐了许久,久到第二天起来时,床沿边依然留有淡淡的梅香。
我眼睛肿得不行,对着镜子看把自己都吓了一跳,狠心用上了斥巨资买的化妆品,就当是心理作用,看起来要好多了,出去时发现李颂已经回来了。
他对我一张嘴我就知道他要骂人了,在他骂出来之前,我一句话给他堵上了:“我已经骂过凌寅了。”
李颂委屈地眨眨眼,又要开口,我适时地说:“歌我也已经买下来了。”
李颂无话可说了:“我找我二叔给你报销。”
“行啊。”
反正我也没打着把歌留在手上的主意,反正是要作为全团的主打歌的,到时候让李颂再去说服李建国就行了。
只是这首歌作为一首抒情歌,天琴座的编舞好像也不太行,《海底写诗》只能说是音源好,但是舞台根本没多少人看,好多翻唱也不ver舞蹈,直接站桩输出。
想了想,我还是去练习室找宣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