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眼,我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一个人毫不犹豫地从游轮上跳下来,在他身后万千烟火轰然炸开,如一场花雨纷纷而落。
在偌大游轮的对比下,那个身影显得那么渺小。
宣钧。
我想起,前世的最后一刻,也是宣钧第一个来救我。
只是他没有成功救下我。
虽然家乡近海,但是我好像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海。
访谈里要我说出对大海的印象,我想了半天,才勉强翻出电影鉴赏里的大海,犹犹豫豫地说了一句:“包容万物。”
好像所有对大海的描述都是海纳百川,广阔如同天际,又或者是湛蓝清澈,无与伦比的美丽。
但我可以说,夜晚的海是完全不一样的。
迎面注视着他,他在引诱我走向毁灭。
我对着大海回忆我并不算灿烂的二十七年人生,想不通我为何走到这个地步。
被雪藏的这两年我并不是什么事都没干,写了几首歌都石沉大海,听的人始终寥寥无几,我想我应该还能继续走下去,就算团队解散,公司雪藏,爱人背弃,为了依然爱着我的人我还是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