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寅凑上来把这个地方重复看了好几遍,对着李颂道:“这里让宣钧教你吧?”
李颂没有意见。
《海底写诗》因为整体都是比较舒缓的节奏,所以宣钧在编舞的时候加了很多现代舞和古典舞的元素,我看到最后,发现后面还有一个劈叉的动作,一下子就沉默了。
“这个是谁的part?”
宣钧:“你的。”
“我记得我学的好像是街舞来着的。”
“有什么关系吗?”
“这个托举谁来?”
“我……吧?”
“那谁来扶着我?”
宣钧瞥了一眼李颂:“……你看呢?”
“我看你个锤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们五个人就不能分成三组,让我在中间独美吗?”
我仔细地研究了一下这个舞蹈,发现我的部分劈叉一次,贴身舞蹈两次,跪地擦地板一次,往后下腰一次……宣钧确实很好地完成了“让郁又青成为视觉中心”的任务,却完全不顾及我老腰的状态。
我已经开始痛恨曾经的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勤奋,这么死心眼,一天到晚恨不得住在练习室,出道还没两年腰就已经不行了,现在看来宣钧连我的膝盖都不想放过,想让我年纪轻轻就得老寒腿。
我看着他。
宣钧挑眉:“这个舞蹈不好看吗?”
所以问题就出在这里,这首舞虽然难,但是真的很好看,光是想象一下效果我就觉得可以成为friday历史上的艺术品了,让宣钧来跳c位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也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part还没分好吗?”
“策划让我们自己商量。”
这时候危乐成推门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排个舞还要打扮得人模狗样的。
我把手机往宣钧胸膛上一拍:“其他随便你,但那几个动作你必须给我改了。”
我一想到让李颂扶着我的腰让我下腰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危乐成走过来静静看完了编舞,然后突然轻轻掐了一把我的侧腰,我莫名其妙地看过去:“怎么了?”
“你的腰还好吗?”
不要问一个男人腰还行不行。
我说:“一点问题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