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常善善接过常有福手里重重的袋子,“爸,我们去吃点什么。”
“不了,我不饿,你快些把?东西拿回宿舍吧,我这就回去了。”
常有福今天来城东有事,顺便给常善善带了些厚衣服和吃的过来。
“那爸你回去小心着点,注意安全。”
“哇,这是?”宿舍里,张随随见常善善从?袋子里扒拉出一坨黑红黑红的东西,忙不迭问。
“这是血豆腐。”
血豆腐,常善善妈妈老家那边的特产。
血豆腐,猪血和豆腐抓碎,搅拌之后搓成椭圆状。用菜叶子包起来,捆扎好后吊在灶台上方,烟火持续熏烤而成的食物。
冷熏而成的血豆腐,呈黑色,外皮黑红黑红的,但?里面的颜色不似外面那般黑红,里面的豆腐和猪血已经浑然一体?,呈浅红色。
“晚上我炒血豆腐给你们吃。”常善善一边整理烟熏味浓郁的血豆腐,一边说道。
“太好了!”张随随激动地给了常善善一个熊抱。
晚上九点多,食堂二窗口排起了长?队伍。
旁边窗口同样卖夜宵的师傅瞧瞧自己窗口稀拉的学生,又瞧了瞧二窗口排起的长?队,他咂咂嘴。
最近这段时?间,二窗口的夜宵卖得很不错,皆因二窗口来了个兼职的学生。那学生手艺也不知?怎么就这么好,反正?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的手艺。
思及此,他又馋起了常善善做的豆豉炒饭。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
“善善。”
常善善涮着锅,忽而听到?谢昶的声音。她抬起脑袋,不着痕迹打量了一番谢昶。
她怎么感觉他好像比之前更好看了?
她笑道:“来吃夜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