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侧满是水渍,甚至鼻尖挂了一颗水珠,将落未落。
情不自禁的盯着他唇舌看,白芜浑身酸软,在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却难耐的动了动。
她还是处子,可他们又像是什么都做了,无非进入她的换作他另一样东西。
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羞涩与尴尬,霍旻辰并不在意,只是玩弄着她的耳垂。
“我的衣衫都被打湿了,殿下,你可要为我洗?”
伴着话语,时不时掐一下她的耳垂。
白芜忍不住瑟缩着闷闷回,“我……给你新买一件。”
“呵。”极轻的笑了笑,霍旻辰翻身,躺在她身边,手指却一直未收回来。
不由偏头去看他,白芜实在被他脸上的痕迹弄得别扭,抬手擦去水渍。
豁然僵下动作,霍旻辰转眸,深沉的盯住她。
强压下退缩之意,白芜静静同他对视,“为什么?”
轻轻三个字,像是问了很多问题。
“阿芜终究尚未嫁人。”霍旻辰随口答。
摇摇头,白芜急切的小声道:“我不是问这个。”
指下的耳垂被自己揉捏的通红,霍旻辰移开目光,眼眸中难得多了几分真诚。“因为我想做个验证,试试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方才平复下来的心脏又开始砰砰乱跳,白芜紧张追问,“结论呢?”
“我也不知道。”
霍旻辰低垂着眉眼回,这是句对着她难得的实话。方才的亲密,他并非没有冲动,可焉知这不是人之本性。
至少不能因为这件事,他就赞同那荒谬的论断。
他不可能在乎关心白芜。
微微有些失望,白芜想了想,小心的挪动身子靠近他。
头贴在他胸口,轻捏着他的袖子,就像是睡在了他的怀里,白芜满足的笑了笑。小声道:“我不会嫁给别人。”
瞳孔瞬间缩了缩,霍旻辰茫然的僵卧,品不出心中的奇异感受。
最终也只能照着他最熟悉的因果,得出唯一结论。
他们二人中,他还是掌控者,这就够了。
心绪立马放松,困意袭上,身旁的人却早已累极睡去。
起身解下自己的外衫,霍旻辰合眼安睡,意识沉沦之时,伸手将白芜紧紧抱在了怀中,又仔细将被子给她掖好。
交颈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