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画室只剩下虞清一个人,他给自己煮了杯咖啡,一口喝下去,肚子都是暖的。
虞清一边望着门外,一边转着手中的手机,秦奏今天来的好迟,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呢。
考虑再三,鉴于上一次秦奏就是出车祸失的忆,他最终还是觉得安安静静在这里等着比较好。
一杯咖啡喝完,画室门口停下一辆车,虞清眼睛一亮,刚起身还未走两步,就突然发现这辆车并非秦奏的。
车内的人摇下车窗,虞清离得太远并没有看清那人的面容,只隐约觉得那人是在看自己。
虞清皱了皱眉,警惕升上心头,他没去管车上的人究竟是谁,三步并作两步,直接上前将画室的门给关上了。
画室的门是玻璃的,即便关上,也能清楚地看见外面,那辆车一直没有开走,就那么静静停在那里,让虞清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多疑。
他握紧了手中的杯子,心脏在见到那辆车的车门打开时骤然紧缩在一起。
画室外的岳寒山在见到虞清将门紧缩的时候轻笑出了声,想不到虞清还挺警觉。
他下了车,此时天空飘飘荡荡地竟下起雪来,盐粒儿一般大小,落在他穿着的皮夹克上时会啪嗒作响,岳寒山抬起手,弹了弹肩上的雪,然后敲响了画室的门。
虞清在看清岳寒山面容时心就放下了一半,他虽和岳寒山不过见了一面,但想着这人好歹也是原著中的主角攻,不会対他做什么。
门打开,虞清有些疑惑地说:“画室下班了,你找谁?”
“当然找你。”岳寒山很是自来熟地径直坐到休息区的沙发上,然后四处瞧了瞧,终于找到一次性的纸杯,又很是自然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找我做什么,我们好像不认识吧。”虞清说。
岳寒山没回话,反而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朝虞清招呼道:“别站着,坐啊。”
见虞清依旧站在原地,满脸警惕地望着他,岳寒山勾唇笑了笑,他分明有着一双桃花眼,笑起来的时候却莫名有些邪气:“小笨蛋,我不会対你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