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奏睁开眼,他看上去很疲惫,眼皮困顿的耷拉着,眼睛中还有许多的红血丝,他清了清发哑的嗓子,似乎不太敢相信眼前的人是虞清:“清清?”
“现在是该出发了吗?”秦奏坐起了身,他头现在疼的厉害,便一直手按着太阳穴的位置,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你别去了,我自己去吧。”虞清说。
说完话,他就准备打电话找医生,膝盖才刚离床,手腕就被人拉起,力气不大,但虞清一时不妨,被那力道拉得朝秦奏怀里倒过去。
“我陪你。”短短的几个字带着病气。
“不用,你现在烧的厉害,好好看病。”虞清皱着眉爬起。
“我说了,我陪你去。”秦奏抬起眼死死盯着他。
虞清:“我不要,你现在生着病呢。”
秦奏没再说话,只是看着他那双眼睛,虞清就知道他绝对不会听自己的话,很奇怪的,虞清觉得有些委屈,或许是前段时间太过压抑,让他过于敏感了些。
他抿起唇,转过身体,用后背对着身旁的那个人。
秦奏掀开被子,下了床,绕到虞清的眼前,半跪在床上,说:“清清,我不想你和岳寒山单独相处。”
他承认自己是在嫉妒,他本就对“未婚夫”这个身份耿耿于怀,如今他和虞清之间出了矛盾,他更是害怕。
“不会单独相处,还有岳叔叔在。”虞清低声说,见秦奏依旧不同意,他红着眼睛气道:“那我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