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奏低低应了一声,若是只有他与虞清两个人,他自然是不介意多留几日的,可一想到会有岳寒山,还有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岳叔叔”,他就恨不得今天就带着虞清离开。
他对岳家的了解不多,云城和荣城离得太远,两家涉及行业又截然不同,上一世他也只在发现“虞清”和岳寒山在一起对付他时,去查过一些。
秦奏一直觉得岳寒山是个疯子,就是因为觉得他毫无由来地就针对自己,不过现在得知虞清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总算是明白了一些。
但若只如岳家所言的那般,上一世的事情就又有了疑点。
只是一个故交之子,还是死了二十多年的故交,那样帮“虞清”可真是不至于,尤其在他的了解中,这帮助只岳寒山一个人所为,就连他那个慈眉善目的爸也是不赞同的。
秦奏摸着下巴静静思索着,他从前是个脑中没有情爱的人,见岳寒山同“虞清”针对秦家,那时也只觉得是关乎利益,再加上他素来自傲,觉得针对就是针对了,他管他们是因为什么呢。
如今再去想,就品出了些不同,他那时只听闻岳寒山对田合笙一见钟情,可从未见岳寒山做过什么追求的事,反倒对“虞清”不同,这么一来,不是岳家有什么对不起虞清的,便是岳寒山喜欢虞清了。
无论是哪一点,秦奏都不能让虞清和他们有过多接触。
身旁的人没察觉出他的走神,全因虞清这会儿自己也浑浑噩噩想东想西的。
只待酒店房门被人敲响,两人这才齐齐回神。
岳寒山靠在门边肆意地笑着,这个人走到哪都没个正形,松散的很:“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