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误会了吗?绫辻行人不是没有朋友,是那种偶尔喜欢静静的人吧。这里应该也有他熟悉的人。现在走过去把五元硬币还回去,感觉我能尴尬地用脚趾在地上扣出三室一厅。
我捏着凤秋人借我的手帕,转身直接从朝着庭院开放的拉门走出去,我记得这个庭院里设有经常在大河剧里能看见的惊鹿,有水,旁边还有个小的净手台。
面对绫辻一个人的气势硬生生做出了包围所有人的同学们:……谁来把他带走啊。
凤秋人的眼神轻飘飘地从那堆像是受惊的羊群不由自主地挤作一团的同学们身上飘过,作为被惧怕的对象绫辻行人,他看见那道有些奇怪但是并不讨厌的身影离开后,选择从人群旁边穿过,离开房间。
咚——
灌满了水的竹节咚的一声敲在石头上。
我接了点水打湿手帕洗脸,五元硬币顺手就被我放进口袋里。
“呼,终于干净了。”我如释重负地放下手帕。
“旦那?”夜斗像是悬倒的蜘蛛从树枝上倒挂下来,刘海被地心引力吸引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他嬉皮笑脸地伸出手递上一块干净的蓝色手帕。他这个习惯还是我教给他的。
实际上我更喜欢面巾纸,但是因为面巾纸太贵太浪费夜斗他花费不起,所以用了手帕。
“谢了。”我先用手帕擦干净脸上的水珠,然后擦手,“你这条旧了,我回去再给你买一条。”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在养儿子,虽然这个儿子大了我一千多岁。
“好嘞,旦那。”听到可以占便宜的夜斗马上大声应下来,自认为刚刚那一茬已经过去了,马上从树上跳下来。
“旦那旦那你真的不考虑和我先跑吗?”夜斗认真地替我考虑。
“如果我能在5分钟内离开这个国家,我二话不说马上跑。”我头痛地揉额头,天知道这个群魔乱舞的京都是在哪个剧场里面,我现在只想起关键词“畏”,延伸至畏惧这个词。估计当年是个冷番,我没有多大的印象。
再联想一下如果人畏惧妖怪,妖怪会变得更强大这个可能性。
连一丝阳光都照不进来的京都现在恐怕已经变成了魔域。
还有各种文学影视作品里看见妖怪也是一项了不得的才能,前十几年来都没能看见妖怪的我忽然能“看见”了,不论是猜测当中的妖气浓度,或者是妖怪数量,恐怕都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除了在京都作乱的妖怪之外,还有别的,类似于妖怪但是是来讨伐这一波作乱妖怪的存在吗?阴阳师的情况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