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早就煮好给酒鬼备着的绿豆汤的夜斗枕在抱枕上呼呼大睡。我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毯子盖到夜斗的身上,免得他着凉。
唔,话说神会着凉吗?我坐在民宿里可以看见庭院的和室里面,天气预报说明天会有大降温,最好要多加衣服。
“嗷呜。”我的脸颊忽然就被人掐住,“绫辻同学,你怎么还没有睡?”
“你说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睡?”绫辻行人掐着我的脸,颇为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绿豆汤是谁煮的啊,嗯?”
“麻烦你了,绫辻同学。”我非常识时务地认真恭敬地道谢,“呜哇。”然后脸又被使劲揉搓了一下。
“你就不能适当控制一下你自己无处安放的同情心吗?”绫辻行人恨铁不成钢地拉扯着我的脸,“啧啧啧,难道你已经到了想要试着用感情来玩弄别人的年纪了吗?随意地在别人的心里留下痕迹。”
“那种一时的温柔,对那种人来说不过是生活的调剂品,偶尔在回忆时拿出来品尝,惋惜一下自己错过的机会。”刚刚还在嘲讽我的绫辻行人现在又继续对安室透进行批判,“他是没有胆量去面对——若是那份温柔是虚假的可能。”
啊…如果前面那段选择不去听的话…是在为我鸣不平呀。
“哦,你看见了啊。”我嘿嘿嘿笑起来,心虚地挠了一下脸,绫辻行人估计是看见了我刚刚在给安室透祝福的样子。
“哼,好好想想明天家里的猫,会怎么闹吧。”绫辻行人终于舍得放开我的脸,嘴角挑起足够恶劣戏谑的笑,像是提前看见了一场好戏。
真是的,我揉了揉自己的脸,我脸上的婴儿肥退得差不多了,脸上的软肉差不多没了,使劲揉是会痛的啊。
“他们还没睡?”这下子是真的有点头疼了,我用手撑住额头说,“你说我明天去东京回学校一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