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到叛逆期了,男孩子的叛逆期似乎总是来得很早,都开始打算离家出走了。”我揉了揉额角,唉,头痛。
“一想到未来,我还要至少重复经历六七次,便决定养孩子真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情。”
“这便是孩子多了的烦恼了。”莫里亚蒂假装同情地安慰了一下。
幼尔伦对这种实在是没有营养的话翻了一个白眼,用力挣扎,成功
脱身。
幼尔伦离开我双手的那一瞬间,就有人忍耐不住,出手攻击现在尤为虚弱的魏尔伦。
但是,他们明显忘记了兰波,哪怕他现在像个病入膏肓的畏寒患者。
一道金色的屏障将我和魏尔伦隔开,不是为了保护魏尔伦,而是为了保护我。
魏尔伦更是直接抬腿将袭击者踩在脚下。
“我变弱了,不代表你们就变强了好吗?弱者。”魏尔伦狂傲地说,红光微现,代表回来的一小部分异能力。
就是那个站在敌人身上的小身板看着有点滑稽。
整个会场已经这突如其来的袭击而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其他试图偷袭的异能者便不再隐藏,如同流星般,在空气中划过耀眼的光芒,自鲨式地袭击目标,宛若炫目的流星雨。
“教父?!”前八年都还是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小公主的斯科蒂哪里见过这个,她惊愕地看去。虽然教父这个称呼最开始是揶揄,但斯科蒂也希望对方能庇佑自己,因此斯科蒂是有在尊敬黑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