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项目怎么没动静了？”祁寒暄隔着施槿主动和楚煊找话题，谁知他一开口就被楚煊打断：“这是我的私人时间，我在约会，不谈工作，工作问题麻烦你去对接相关负责人。”
“那他人呢？”
“肯定在公司啊，这是上班时间。”
祁寒暄深吸了一口气：“咱谈个协议吧。”
“什么？”
祁寒暄欲言又止，话都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盯着施槿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看了好一瞬，最终还是摆了摆手：“算了，当我没提。”
楚煊都被他给逗笑了：“祁总这般优柔寡断，可不像你这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样子啊。”
祁寒暄伸手揉了揉眉心没说话，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直到楚煊的手机突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