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晃晕的伽野:“凌云剑宗玩得还挺野,阿梨是什么猛兽吗,不许出笼?”
令梨不是猛兽,她是宗门罪人。
“我归还剑穗,留下字条,是打算和师兄告别十几二十年,待我们的心智更加成熟,更不记仇的时候,再带着伴手礼将此事一笔勾销,彻底抹除在记忆的洪流中。”
“现如今,我们分开还没有三天,竟又要在命运的指引下相遇在东海。”令梨捂住额头,“我的头好痛,好像要长出脑子了。”
伽野:原来阿梨一直没脑子的吗?(猫猫的疑惑jpg)
小黑猫仰起头,瞳孔自下而上映出令梨的身影。
少女单手扶额,眉峰紧皱,一副偏头痛苦恼得想死的模样。
师兄、师兄,一口一个师兄,满脑子都是师兄,为那人苦恼为那人发愁。
是什么关系,让她如此上心?
“你要是那么不情愿和你师兄见面,不见就是了。”
令梨指尖裹住一团湿润的柔软,金眸黑猫含住她的无名指,牙齿轻轻磨了磨曾经留下齿痕的指根。
“阿梨是为了我来东海的。”伽野的声音中带着蛊惑,“无关紧要的人,就不要去见了吧?”
“若你那师兄真是‘人美心善’之辈,怎会不懂阿梨被魔尊追杀不得以改头换面的苦衷?怎会不知他凌云剑宗弟子的身份对你百害无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