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师兄一生坦坦荡荡光明磊落,极其看不上令梨一身黑色斗篷遮得严严实实的神秘做派,不屑于与鬼鬼祟祟之人称兄道弟?
“不妙啊,陌生人状态下的师兄也太挑剔了。”令梨感到了棘手。
她不太理解,师兄明明那么人美心善,任令梨怎样扯着他的袖子晃来晃去也不生气,温和又纵容。
对陌生人态度差这么多的吗?
令梨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于宿回云外冷内热,和伽野这只轻易翻开肚皮给摸给蹭的小猫咪不一样,是不容易接近的云豹。
“早知如此,我不该说那句‘久仰’,直接沉默等在原地让师兄先上楼就好了……但师兄也可能不愿在可疑人员面前露出后背,站在原地和我大眼瞪小眼,岂不是更加尴尬?”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令梨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得和师兄打一架,今天才能顺顺利利地过去。
她想了很多,现实只过去了不到半秒。黑袍剑修不自在地理了理划痕累累的斗篷下摆,白皙的手指一探即收,仍能看见皮肤上近乎刻骨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