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的牙印烙在女孩娇嫩的皮肤上,牙印周围泛起不明显的红痕。
如一颗剥了皮的荔枝,颤颤巍巍汁水欲滴,被人咬了一口去。
单看是不惹眼,可牙印的位置靠近耳根,越是极少被外人触碰的地方,印上外来者的烙印越是扎眼。
像是谁故意留在那儿的印记,明晃晃的炫耀,隐秘的暗喻勾得人心火骤起,几生妒意。
宿回云的瞳色渐渐变暗,仿佛被污染的深潭一样的黑色。
拉开斗篷给人看的女孩却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屈指蹭了蹭牙印的凹陷,弹了下捣乱猫猫的额头,轻飘飘揭过这事。
被猫咬了一口而已,值得什么在意?
令梨不当回事,重新拢好领口。
她一向把猫和人分得很清,猫猫可以睡床睡枕头睡大腿,人只配被裹进被子卷五花大绑,即使冒出耳朵和尾巴求饶讨欢,最多伽野睡床令梨盘腿在地板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