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情景自令梨回忆里一一闪过,要么是她有求于人,要么是她为非作歹,至少起因和缘由清清楚楚,亲密的接触水到渠成理所当然。
而在薄念慈这里,一切变成了强抢强卖。
失去了恰当的理由,令梨过往的从容不迫如落花流水般消失不再,只剩下挣扎和抗议。
她没有一刻不在抗争。
持剑shā • rén的手按在男人胸膛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白皙的小臂青筋显露,愣是纹丝不动。
令梨练剑练了三天三夜也没这么累过,最可气的是,她气喘吁吁中场休息,还要听薄念慈似笑非笑地问她:“摸够了?还要再给你点时间吗?”
可恨,如果不是该死的修为差距!
“好想念师兄和猫猫。”令梨小声喃喃,“至少我努努力还能和他们五五开。”
和人结仇不可怕,最怕仇人又强又屑,令梨这头打完一套组合拳,薄念慈像被小猫肉垫拍了一下,不痛不痒。
一通拳打脚踢的挣扎过后,令梨累了,抱着她的人随口问:“这就不行了?”
令梨:中场休息,我只是在中场休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