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别忘了,连薄十六、薄辛都有命牌,本家金丹真人留下的命牌定然更精准——被挖金丹是重伤中的重伤,他的命牌会像尖叫鸡一样吵得满府不得安宁。”
令梨双手握合:“换金丹这事我认为有成功率,盖因本家人与你乃是血亲,排斥性不会太强。”
“但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手术,连个成功案例都没有,你敢直接躺上手术台?”令梨问。
她的语气仿佛薄念慈只要敢点头,她立刻敲开他的脑壳称一称里头的浆糊占几斤。
“你替我换丹,没什么不敢的。”他道。
令梨:谢谢您的信任,您还记得我是个纯粹的剑修吗?
是的,因为薄念慈除了她谁都不信,主刀大夫只有令梨能胜任。
恰好,给人开膛破肚和缝针在热爱刺绣的剑修小梨舒适区内,否则她万不可能答应。
“我的剑修技能,不是我自夸,几乎点到了满点。”令梨拨弄剑穗,“但我的医修技能,还在地上爬。”
她很需要熟练度,刷一刷技能点。
“薄府中除了偏房暂居的几个孩子,只有培育者、本家人、本家的走狗和一些不是人的玩意。”令梨提问,“请问,他们和我们是敌是友?”
薄念慈:“自然是敌。”
“对待敌人,我们要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令梨严肃道,“但我是个良心未泯的人,即使不怀好意,亦坦坦荡荡。”
“两天时间。”她竖起两根手指,“把我们的目的明明白白一字不漏地告诉薄家全体上下——告诉他们,以秘法结虚假金丹的人不干了,羡慕嫉妒恨了,我们也想体验被雷劫追着劈的大场面,本家不能剥夺我们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