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针锋相对那是闹着玩儿,兄弟真有事,他还是担心的。
或许妹妹能问出个所以然。
这么想着,他便没再说什么,只是冲着妹妹哼了一声,便拎着热水走人。
陈弄墨眨了眨眼,总觉得大哥奇奇怪怪的。
不过她也没多想,回头看向对象:“你干嘛去了?手怎么这么凉?”
邵铮指了指旁边的麻袋:“去炊事班拎羊肉了。”
“没带手套?”
“戴手套打滑。”
陈弄墨又看向男人明显冻红了的手,无奈起身拿盆兑温水:“过来。”
邵铮拍了拍手上沾到的麦麸走过来。
“手放进去泡一泡。”
男人听话的将冻僵的手浸泡进水里,温暖透过冻僵的皮肤缓缓渗透进皮肉深处,酥酥麻麻的让人舍不得离开,他喟叹般打趣:“我以为你会帮我捂暖。”
陈弄墨拍了他一记:“捂到什么时候?你这手都快冻成冰了,下次要记得戴手套,打滑不能回来骑自行车再去炊事班拿吗?傻不傻?”
听着小姑娘的絮叨,邵铮浑身都舒坦。
他侧头垂下眸子,专注的盯着人,脑中不禁又浮现出老胡建议他先订婚的事情。
订婚他自然百般愿意。
但要怎么跟她的小姑娘开口,却得好好想一想。
不过或许可以先请教过来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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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你小子盯着我看了不下20次,说吧,想干嘛?”晚饭过后,老邵离开的时候,陈武闻也跟了出来。
邵铮指了指外头:“走几步。”
虽奇奇怪怪,陈武闻还是配合的走出去几步:“说吧,什么事情这么为难?”
“哥”
“打住!给老子正常点。”陈武闻搓了搓手臂,冷声呵斥道。
邵铮从善如流:“老陈,有个事想请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