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屁股的草纸,不是三、四文钱一斤么?
老天,说涨就涨,还翻了三倍多?
这是要疯啊。
独家垄断的生意,就是这么任性。
难怪老夫子气成这样。
要招两三千学生,以后还会更多。
这纸张的需求量,哪能少得了?
沈麟冷笑道。
“咱们泸水铁城最多的是什么?”
“不是精铁,不是水泥!”
“各位,是荒草滩几百万亩的野草啊!”
“买不到纸张?垄断提价?”
“老夫子,看咱如何为您出气。”
“您要多少纸,本官给您多少。”
在做的人都大吃一惊。
田文青睁大一双老眼:“你小子会造纸?”
“早说呀?害得老夫求爷爷告奶奶,在沈家集做了两天无用功?”
三叔沈忠和知道沈麟的本事不小。
可他万万没想到。
就连主脉掌握一两百年的独家造纸术,也难不倒沈麟。
沈家特产松纹宣纸,可是在整个大周,都很有名气的。
“大人,主脉一直用秸秆造纸。”
“每年都把十里八乡的秸秆收光了。”
“你用荒草造纸,能用么?”
沈麟不怀好意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