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麟转身进了码头军营。
门口的甲士死死盯着。
庄名扬正打算去闯一闯。
李广利指指军营靠江那边的一排马车。
“熟悉不?”
“会不会是你以前,见过的那种奇形怪状的弩?”
那三十架大马车,都蒙着黑色的毡布。
底下装着啥东西,指定看不到。
可每辆马车周围,垂手站着五个黑甲士兵干什么?
这他娘的是,一言不合就扔火油弹?
庄名扬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脊柱往上冒。
当初他在三岔湾,沈麟试she一发古怪的火油弹。
直接就越过了他的座舰,打在水面上。
超过三百五十步的射程。
他的重型投石机都望尘莫及。
想到这里,庄名扬的一张俊脸变成锅底。
“一模一样的重载马车。”
“警戒着江面。”
“我有bā • jiǔ成的把握。”
“上面装的,就是那种超远程的床弩!”
李广利没好气地笑骂道。
“那你还敢去闯人家的大营?”
“你都不看看人家的兵,都是啥装备?”
“连战马都他娘的是铁甲马铠了。”
“你的投石机没人家打的远,你还有什么嚣张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