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个话头,就能明白大半意思。
沈麟轻笑道。
“算是吧!”
“另外,也不瞒你们。”
“这次水陆两军,我派去了三千之众。”
“就是不想任由阉党胡闹,剿匪也轮不到我安定守军啊?”
沈忠孝早就愤怒过了。
他在京城得到调兵消息的时候,就派人不惜跑死两匹马。
也得先告诉家里人一声,期望他们能及时做出应对。
那两天,他都不记得拍过几次桌子了。
可阉党势大,沈忠孝客居封丘,不过一闲散之人。
说话也起不到作用。
安定府乃北地明珠。
沟通南北商旅,本就是一块令人垂涎的大饼。
两月前的一场夜袭,不就说明问题了?
辽国的目光随时盯着安定呢。
别看如今的安定府,班军、乡兵,加上李广利的水军。
杂七杂八的练了近十万。
人多有什么用?
放下锄头没多久的新兵蛋子,有多强的战力?
上次大战的抚恤银子,还是沈家垫付的呢。
阉党和朝廷的一帮大头巾算计来合计去。
就是不想调派京城禁军,去趟北地的浑水。
出战就意味着加倍,甚至几倍的靡费。
胜了得给奖赏,败了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