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忠孝揉揉额头,苦笑道。
“老夫尽快。”
“五天,应该是够了。”
周尚福身子前倾,很是诚恳地请教。
“沈老弟,我这批手下,过惯了封丘京城的安稳日子。”
“大部分都不愿意去登州受苦。”
“都是多年的兄弟,我……也不好强迫他们。”
“但,秦王府组建水师私兵,迫在眉睫。”
“没有足够信得过的人手,实在不行啊!”
“你说说,有没有啥好办法,让大部分人心甘情愿跟我走?”
老兄,你这千户官当得真失败。
带了几年的兵,怎么只可共富贵,无法同患难呢?
那要是上了战场,还不得放羊?
跑得到处都是?
这可是为将者大忌!
既然人家真心求教,沈麟不说个子丑寅卯也不行。
“你那些普通水兵,在封丘的月饷如何?”
“我的意思,是能拿到手的钱。”
周尚福都决定离开黄江水军了。
他也不介意抖抖老底子。
“嗨……。”
“我虽然没吃空饷,兵员足额。”
“可上面……扣得凶啊!”
“每月实发到大伙儿头上的,小兵能拿六百文就不错了。”
“我们水军不得不出去弄外快,帮人运点货物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