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咱们这帮水军,光是搬运物资就累了一身臭汗。”
老二周尚吉忍不住瘪瘪嘴。
“这几天,你不都乐呵个没完。”
“老大人,沈兄弟。”
“上千战马和粮草是小事。”
“咱们截获了人家的饷银,足足二十五万两。”
“别的不说,如今这帮水兵的士气已经爆棚了。”
“人人都嚷着要去登州继续发财呢!”
完全可以理解。
按照大周军作战惯例,战利品一半儿上交朝廷,出战的各级军官分两成。
剩下三成,所有士卒平分。
可这次收获太大了些,沈麟分走一半,就算三成,也能折算成好几万银子了。
每个兵分到手五、六十两。
各级军官则分更多,队长都得百两银子起。
偏偏,船上就有现银可分。
好家伙,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呐!
这五艘战船到了东平湖,完全可以移交给友军。
官兵们手里的银子,也可以通过大钱庄或者驿站送回家去。
大周的战死抚恤金才四十两,都足够一个三四口之家,省着点吃喝,坚持好些年了。
也就是说,大伙儿就算把命卖给秦王都值。
这第一次劫掠所得,已经远超抚恤金了好吧?
谁还愿意回去京城,每天点头哈腰的。
为了一两半的月饷,混吃等死?
沈麟预计的没错,这些人一旦开了眼,见了血,有了第一次丰收,开弓就没有回头箭了。
内心欲望被激发,只会期望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