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啥变化。”
“我军哨探碰到的,或者看到过的不超过两百人。”
“最近十天都是这个规模。”
“都督,你觉得不对?”
沈麟进了东大营,摘下头盔挠了挠。
一双剑眉紧锁。
“很古怪啊林锐!”
“你想啊,这几天咱们又是撤兵,又是运粮,还把零波山大营拆了,在黄河对岸搞了个小规模的西大营。”
“这是多大的动静?”
“你要是喀喇汗,不得高度关注?”
“万一,咱们看天气有变,突然撒脚丫子全撤了呢?”
林锐也摘了头盔,挠得比沈麟更狠。
疑似雪花的头皮屑纷纷扬扬。
沈麟嫌弃地御马躲开几步。
“你都多少天没洗头了?”
林锐顿时叫起了撞天屈。
“就三天!”
“一天到晚捂着头盔能不这样么?”
“都督啊,您说了这几天回鹘人的动向值得关注。”
“可您又不让咱们抵近夏州,怕打草惊蛇。”
“末将不得亲自去掂量一下辽军斥候的分量啊!”
“诺,今天末将射杀两人,近战格杀一个。”
“实践证明,跟往常的回鹘鞑子没啥两样。”
“其他哨骑兄弟汇报也是同样的看法。”
“对呀,喀喇汗的应对,有点欲盖弥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