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皇高踞宝座,捏着奏报的右手青筋毕露,颤抖不已。
他气得肺管子都要炸裂了。
欺人太甚!
朕训练拔子军,是为一两年后准备的。
你沈麟凭什么扎刺儿了?
咱们不是有了默契,暂时……井水不犯河水么?
呃!
他选择性地遗忘了。
他已经派出拔子军哨探秘密过江,去建立前进基地,顺便图谋人家的矿山和炼
铁坊了。
一帮重臣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出。
陛下啊,这事儿可是您乾纲独断,一力做主的。
“说说!”
辽皇耶律宏志心乱如麻,不得不问策属下。
“沈麟的反应这么激烈?”
“我等该如何应对?”
“还有,事态会不会扩大?波及其他地域?”
头痛,实在太头痛了。
今年的雪下得有点大。
黄江两岸,一片茫茫。
不管哪一方,调兵都不容易。
相对而言,沈麟占据着主动。
辽国就被动了。
辽皇拿不准沈麟会不会继续大动干戈?
朝哪里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