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有人质疑道,“他一个五品官员,哪里来的胆量杀害和他同级官员。”巴府提学官和梁洪一样,同为正五品。
“你忘了吗?那女人刚才说梁洪上面有人!是那位大人物想要容景死。估计也是那位大人物,看不惯督学和州同知大人。”
“督学大人为官清正廉明深得学子爱戴,州同知大人也勤勤恳恳为我们办了不少事。我们不想他们死。”
“梁洪的背后到底是谁,居然如此猖狂。”
不知谁起头,人群又开始呼喊,“请求彻底严查梁洪,揪出他背后的人!”
“胡说!住口!”梁洪无力的喊着,什么暗杀林霄和潘峰,他根本没有对梅氏说过这些话。梅氏为何污蔑他?不对,梅氏又是如何知道林霄是礼部侍郎的候选人之一。
一瞬间,他如同被凉水从头浇到脚,他彻底清醒了。
乐隆县县试之际,梅氏只怕根本不是良心发现才放了容景一马,而是因为被某人抓了个正着,然后这人要挟梅氏,假意和自己周旋,暗地里想方设法对付自己。
不光是梅氏,还有陆洋。
之前陆洋挨了那么多次毒打,都不肯杀掉容景。怎么会忽然向他献策,然后他刚好无人可用,不得已用了梅氏……
这一切,都是一个圈套。他踏进了敌人为他设好的圈套,步步为营的圈套。
但他知道,无论他再说什么,都没人相信他的话了。
看着满脸惊恐的潘峰,心有余悸的叶茂。还有义愤填膺的人群。梁洪知道,自己输了,输得一塌糊涂。
现在所有不利的证据都指向自己,民愤滔天,再加上这公主本就毒辣跋扈,等待他的,说不定会是严刑逼供,就像他曾经对不少人做过的那样。
但是,他还有办法自救!
作者有话说:
梁洪没办法自救,下一章领盒饭。
第94章县学
他焦急道,“殿下。是谁让您来这里祈福?”
平白无故,昭阳公主肯定不会来祈福,定是被某些人或暗示或安排过来的。而这些人,就是和梅氏夫妻与陆洋勾结的人。他们打算利用昭阳公主,对付自己和自己身后的人。
要是昭阳公主知道她被人利用,或许会勃然大怒吧。想到这里,他期待的看着祁叡。
祁叡眨了眨眼睛,天真道,“本宫前几日在街市游玩,听人说的,怎么了?”
果然!梁洪连忙又道,“这天尊殿荒废已久,怎能祈福?必定是有心之人专门安排路人在您面前说这番话。他们就是想让您撞见这件事,您被人当枪使了啊,公主殿下。”
他心想,公主听了这番话,多半会关注那有心之人,自己就可以慢慢转移焦点。
没想到祁叡却怒道,“本宫有那么蠢吗?还有,当枪使,你说说,本宫这枪到底要对付谁,你吗,你也配?”
梁洪耐心解释道,“当然不是下官。下官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正五品官员。但是,殿下,您知道下官的老师是谁吗?知道下官老师的外孙又是谁吗?是您的皇兄……”
砰的一声,一支利箭从窗外射来,准确无误刺中了梁洪的喉咙,留下一个血窟窿。梁洪剩下的话还来不及说,就瞬间咽气。
他瞪大眼睛,缓缓倒了下去。
人群瞬间惊作一团。
“有刺客!保护殿下!”侍女菊芳大呼一声,随即派几个护卫出去抓捕刺客。过了好一阵,他们才返回,回禀说只远远见到一人背着弓箭往山上密林而去,但因距离太远无法追赶。
“下官怀疑,那刺客应该不是为了刺杀殿下而来。”叶茂盯着死状骇人的梁洪说道。
刺客早不放暗箭晚不放暗箭,偏在梁洪要说出他背后之人是谁的时候放箭shā • rén,典型的shā • rén灭口。
但很快,有人质疑道,“他一个五品官员,哪里来的胆量杀害和他同级官员。”巴府提学官和梁洪一样,同为正五品。
“你忘了吗?那女人刚才说梁洪上面有人!是那位大人物想要容景死。估计也是那位大人物,看不惯督学和州同知大人。”
“督学大人为官清正廉明深得学子爱戴,州同知大人也勤勤恳恳为我们办了不少事。我们不想他们死。”
“梁洪的背后到底是谁,居然如此猖狂。”
不知谁起头,人群又开始呼喊,“请求彻底严查梁洪,揪出他背后的人!”
“胡说!住口!”梁洪无力的喊着,什么暗杀林霄和潘峰,他根本没有对梅氏说过这些话。梅氏为何污蔑他?不对,梅氏又是如何知道林霄是礼部侍郎的候选人之一。
一瞬间,他如同被凉水从头浇到脚,他彻底清醒了。
乐隆县县试之际,梅氏只怕根本不是良心发现才放了容景一马,而是因为被某人抓了个正着,然后这人要挟梅氏,假意和自己周旋,暗地里想方设法对付自己。
不光是梅氏,还有陆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