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人,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甘泉怒道。
这梁茵简直是死鸭子嘴硬。他派去的人搜查,西南巡抚郭辉的人监督,一群人眼睁睁的看着从梁茵家书房里搜出了这份答卷,没想到梁茵依然不承认。
“各位大人,请你们好好想想。本官一介知府,为什么要去偷那容景的答卷?”
“为了让容景府试不过,替你族兄出气。”林霄说。
梁茵恶狠狠的看着他,重重的点了两下头,“好,林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本官想为梁洪出气,本官大可派个人去偷容景的试卷,为何要亲力亲为。”
他气狠了,都不叫林大人了,而是直呼其名林霄。
林霄耸耸肩,“老夫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能猜到你的心思。府试第二场后的整晚,大家都没找到你。你说你去了西郊树林,但却是个谎言。”
“好!林霄!”梁茵指着他,气得脸都涨成了猪肝色,“本官没你这么阴险狡诈。但本官也不是蠢货。若是本官替换了容景的试卷,为什么不将他原本的试卷销毁,而是要偷偷放到自己家里?”
还不等林霄回答,甘泉就冷冷的开口,“或许是容景答的太好,你想据为己有吧。”
在府试第二场的杂文中,容景写了篇论,若是其中的论述为真,用于生产实践将会大大利于国民,可以换回货真价实的政绩。梁茵将其据为己有,完全说得通。
“甘大人,本官就一句话,本官没有做过的事,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府同知朱大人冷笑两声,“你当然不会承认。你不是直到现在也没承认,是你指使我将那容景打下大狱的吗?否则我和容景素不相识,怎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贱人!贱人!”梁茵气极,甚至到了口不择言的地步。
林霄捂住嘴,“谁的嘴那么臭。”
看着梁茵这副模样,他只觉得可悲。
梁茵当然没有替换容景的答卷,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祁叡那个城府深沉的女人所为。
当日,祁叡找到他,说是发现了梁茵派人去溪岗里寻找赵秀,估计想对容景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