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前几日祁叡在皇宫笑的那么猥琐,原来是和容景约好了,两人一起玩这样的游戏。
呸,他要收回对容景的称呼,容景哪里是小登徒子,分明是小变态!
离开庙会后,云显第一时间叫来天一他们,详细了解事情经过。果然如他所料,容景扮成女人,和祁叡约会,把祁叡兴奋的哇哇直叫。于是他去找了云贵妃,将事情的经过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并道,“姐姐啊,叡儿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和我亲儿也没区别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容景那个小变态带歪啊。你要好好约束他,不能让他再去见那小变态了啊。”
云贵妃听完,也是瞠目结舌,她没想到容景居然玩的这么野。玩的野也就罢了,她担心的是,容景见祁叡也颇为配合的和他一起玩,甚至比他玩的更野,会不会怀疑祁叡其实不是个姑娘,而是个汉子。
想想就可怕,她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于是祁叡一回宫,便被她勒令跪下,要求坦白。见祁叡所说与云显所言并无太大差别。云贵妃让祁叡在宫里抄写佛经,除非会试的事宜,否则不准离开皇宫。
祁叡见母妃罕见的动怒了,本想同她解释,说容景不是她想的那么变态,忽然想起容景现在正是冲刺春闱的关键时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等到春闱后再说清楚。而且现在自己也不宜再与容景见面,不如将今日的美好回忆藏在心底,有空就拿出来细细回味。
就这样,祁叡也老老实实的呆在宫里,没有再去找容景。
容景难得的过了几日清闲日子,等到过了大年十五,她继续去国子监看书,罗鸣也过来了,生活再度恢复了平常。
又过了近十日,陆洋和陈宇以及其他几个巴府的举人来到了京城。
“这么冷的天,从西南赶过来,辛苦了。”容景将陈宇陆洋迎进屋子,亲切的说道,时隔半年左右,再次见到小伙伴们,她只觉得有些恍若隔世。
“还好,路上准备充分,衣物粮食都带的充足。”陆洋笑道,谁让会试是二月举行呢,别说是刮寒风,就是刮刀子,他们也得过来啊。
所幸自己中了举人,有了一定的收入,娘亲又立了女户,生意做的红红火火,他们不差钱。而很多贫寒的人家,上一趟京城,将会花光家里所有的积蓄。